这什么物?
“啊呀,这咋有一坨新鲜的米田共?”瓜叔突然丢下背后的尸体,半蹲下身,夸张的对着碎石之间的某物大喊道。
神道士被瓜叔这喊声,吓得慌了神,待他冷静下来,想要拿灯笼去找一找这乱石之上有没有瓜叔所说的米田共。
这儿要真有米田共的话,那岂不是意味着有人才在此处待过?
不好,得换个稳妥的地方处理尸体!
“瓜老头,你死哪儿去了?”神道士小声的喊道,却得不到瓜叔的任何回应。
这时,自信的神道士心内不禁咯噔了一下,坏菜了!
瓜叔慌不择路,捡了条路就逃。
等他再看到光亮的时候,便是傅东诚四人围着篝火吃野猪的场景。
“吃么?”傅东诚吃得肚子都快撑破了,也就勉强吃了三分之一的野猪肉。
圆脑袋也不算输给傅东诚,他吃了四分之一的野猪肉。
倒是勤奋烤肉的闷油瓶,解决了余下的全部野猪肉。
唯有麻子哥含着热泪,啃着鸡骨头。
急于逃命的瓜叔,慌张的摆了摆手,拒绝了傅东诚的“热情”邀请。
“瓜叔,就算你一把年纪了,也不能问都不问的闯进我房门!”
乔氏正在给孩子喂着奶,房里没留人伺候。
瓜叔一跑进来,就扑通一声的跪倒在乔氏不远的地方,祈求道:“夫人,求你救老奴一命,老奴除了求你,再没人可以帮我了!”
“什么事?”乔氏还没看到过瓜叔这么狼狈不堪又低声下气的样子,她以为瓜叔犯的错,无非是欠了赌钱,又或是惹了风流债。
直到她听瓜叔说,神道士在柴房内杀了菜友士,还威逼他个老人帮着处理尸体。
瞬间,乔氏怒不可遏的说:“我叫你将他安排妥当,不是让你反被他踩着尾巴走!婧儿那女人还没死,我怎么能就这么放了这骗神骗鬼的假道士?”
瓜叔晓得乔氏有多不甘心,但他们再不狠下心,除去神道士这隐患的话,那他们又如何能过上安心日子?
“大哥,依我看,那位神情忧郁的小娘子,未必对你没有动心!”麻子哥打着饱嗝,灌了两口黄汤,又犯了说胡话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