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草心想:我要有钱,哪儿还用事事都听你这臭婆娘摆布?
罢了,他才懒得操这份闲心!
“妈,你到我屋里干嘛?”涂雷收拾了碗筷,才放到厨房里就看到母亲径直走进了东屋。
他想都没想就跑过去,挡在门前。
胡氏怒气冲冲的说:“你让开,我要不骂一骂她,她还真当自己是块宝!”
“婧儿又怎么了?”
“她怎么了?成天的窝屋里睡大觉,哪儿还有半点做人儿媳妇的样?你给我让开!”
“妈,婧儿也就才歇两三天,咱不至于这么火气大!我是个男人,照顾自己老婆孩子都是理所应当的事!”这些话在涂雷的肚子里憋了又憋,他还是没胆子说出口。
面对盛怒之下的母亲,他不敢多说什么。
涂雷被胡氏一把推到旁边,他站门口发了会儿呆,光是听着屋里传出骂骂咧咧的声音,就足以令他头皮发麻,后怕不已。
“你个废物,天天装个病西施,存心累死我儿子吗?你还不快给我起来,睡什么睡?”
“……!”婧儿知道婆婆会杀过来,但没想到婆婆会来的这么快。
她闷头不语,实在不想跟这蛮不讲理的婆婆有任何的沟通。
反正,哪怕她病了快死了,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不吃饭也得干活,这就是胡氏专横的逻辑!
胡氏上手拽婧儿的被子,还几次扯婧儿的衣服。
“妈,你就这么想看我身体?都是女人,何苦为难?”
“少跟我来这一套!你在我眼里,那就是一只骚狐狸而已!因为你,我两个儿子都成了什么样了?我再不治一治你,你还不得成这个家的女主人?”
“什么女主人?我几时有过这种离谱的念头,也不曾迷惑过谁!涂雷和涂电他们怎么了,不都是好好的活着吗?”
婧儿也学婆婆抬高了音量,都说有理不在声高,但在此刻,她觉着自己说的话太有道理了,恨不能全村人都听了去!
说她是骚狐狸,她勾引过谁了么?
“哥,你咋不进去劝劝?”涂电也听到了婧儿说的话,他很清楚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跟哥哥一个样,没胆子跟母亲对着干。
涂雷看了弟弟一眼,说:“听你嫂子说,你还有心给她找了大夫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