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葵花嗤笑道:“你呀,也就是这么一丁点儿的出息!我才不会惯着他们,要让我不顺心,他们也甭想好过!”
“这就是你跟涂电闹僵的原因?为了赌一口气,值得吗?”
“不然呢?要我主动求和,我才做不来这种事!”
婧儿也知曹葵花的脾性如此,听不进去劝。
再说自己的生活都是一团糟,又何来的资格劝说他人?
“哎,好妹妹,你当初干嘛没有看中风流倜傥的涂电,而是选了傻头傻脑的涂雷?我看涂电很喜欢你,有时夜里梦里都在念着你,想你千百遍了呢。”
“我拔了你这烂了的舌头,又在胡说!”
“跟我说说嘛,为啥选的是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涂雷?”
“谁跟你说他不中用了?”
这话一落,婧儿羞得脸绯红,她就不该跟曹葵花说话的。
倒是曹葵花利落大方的坦诚道:“你男人行不行,我不知,但涂电已快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成天外面瞎搞,早晚掏空身体,成了废人!”
“那你说说他呀,也是为他好,变相的也是为了你自己好呀!”
“我不!他以后怎么样,都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曹葵花又嘴硬了。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涂电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又到哪儿鬼混去了?
该死的混蛋,叫人操碎了心,才知收敛吗?
涂电在一张香喷喷的大床上醒来,粉色绣花被褥,鸳鸯枕套,且美人在怀,他已经在憧憬自己未来躺赢的美好生活。
哈哈,他无需奋斗,只要讨得乔寡妇的欢心,再对她儿子好一些,缺不了他的好日子。
到那时,他再想方设法的让乔寡妇为自己生一个男娃,等自己孩子长大了以后,夺取乔氏儿子的财富……?
嘿,他光是想想都觉着未来可期!
“你笑什么?”乔氏被枕边男人的嘿嘿笑声吵醒,她挽着秀发,就要抱起睡里边的娃,给娃喂奶。
涂电假咳道:“这被子睡着真暖和,我都觉着有些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