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涂电摆脱母亲喋喋不休的紧箍咒,才回了西二屋,他人就落入到曹葵花的手中。
两人滚在同一张床上,却是心思各异。
“刚刚,你是不是有意引你娘对付我?我就说嘛,你个龟儿子怎么会突然在我的面前,装怂?”
“曹葵花,你就是再放肆,也该注意分寸!我是你男人,你男人!”
涂电重重的捏着曹葵花的下巴,红着眼强调道。
在这一刻,曹葵花以一个柔弱女子的力气,抵抗不了涂电的蛮力之后,她悟出一个道理。
因男人跟女人天生的差距,那就意味着女人要想斗得过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智斗。
她呵气如兰的在涂电的耳边,说:“是,我是你的女人!”
“你个骚婆娘,敢不敢再在我耳边吹吹气?”
“亲一口?”
不多时,涂电禁不起曹葵花的勾引,与她交缠在一起,全然忘了他们之前还在吵架。
甚至,他还忘了自己答应过母亲的事。
胡氏扶着自己虚弱的身子,摇摇摆摆的走到厨房门口。
“没人做饭?”
她直起身,中气十足的在厨房里转了一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她都跟涂电说好了,要他叫曹葵花出来做饭。
这人呢?
都跑哪儿去了?
“两个没羞没臊的小娼妇,都跑哪儿去了?有娘生没爹教?嫁了人都不知道孝敬公婆,做个饭都还要人请?”
胡氏在院子里找了块舒服的地儿,四仰八叉的在那儿拿菜刀剁砧板,她伴着刺耳的噪音,不停地咒骂。
那些脏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且辱及祖宗十八代。
“你放开我,我要……?”婧儿哪儿听得下去,她扎挣着就要涂雷终止运动,起身穿衣去做饭。
涂雷大汗淋漓,他大手紧箍着婧儿的细柳腰肢,不让婧儿有脱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