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色诱不成,小梅不装了,冷冷的说:“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有本事先掏了你的牛黄狗宝,再去杀了那个贱人!”
“……!”小墨子眼里炙热的抓住女人不安分的骚脚,他心里想的是得快乐时且乐着,有了她,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
顿时,屋内散乱了一地的衣服。
胡氏边喂凤仙花吃饭,边时不时的瞅婧儿两眼,坐在她边上的涂草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说:“怎了?有话就说,有……有话就说哇!”
“一桌的饭菜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么?我想说就说,还用你教啊?还让不让人过安生的日子了?”
“我也没说错呀!什么火气都往我身上撒,我成了个什么?”
涂草跟胡氏有一搭没一搭的吵着,谁都不让谁,但又好像空有震耳欲聋的音量,缺了点火药味。
婧儿相当沉得住气,愣是憋着不吭声,也没帮着劝架。
她就想吃一顿饱饭,没别的奢求!
“吃吃,就知道吃,是猪么?”胡氏这话,显而易见瞄准的是婧儿。
被迫配合演戏的涂草,得以松了一口气。
涂雷这个不开眼的,偏要帮他母亲撞了撞婧儿的胳膊肘。
“……!”婧儿停了下来,也就是眨眼眼的时间,她又继续吃自己的饭。
涂雷见母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附在婧儿的耳边,说:“媳妇,妈找你有话说呢,你好歹理她一理呀!”
“……!”婧儿照旧没吱声,又夹了一筷子的青菜。
最近,这桌上常见的菜有闷茄子,清炖豆子和红薯叶。
偶有肉沫星子的一餐,基本都轮不到她上桌,盘底都已见空了。
因为这,她强逼自己戒掉了娇气呕吐的毛病,而且还每餐都尽可能的多吃一些饭菜。
“说话呀,又不是个哑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