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个老东西,这么狡猾,还敢信口开河?他会消失,那我们这些人怎么抓住他得?”
村长说什么都不信假话连篇的老石头,又将自己的目光,盯在小墨子的身上。
说这个事没内鬼,他不信。
“老爷,就是天塌下来了,咱也该填饱肚子呀?你看看,这是我特地让下人熬的鸡汤,很好喝!”
“哎,我现在哪儿有胃口?眼看着就要到手的地契,就这么没了,我哪儿甘心?”
“要我说,老爷你也是笨,到嘴边的肥鸭子,你也舍得拱手相让?”
“你的意思是,要我黑下那张地契?这么做,倘若传了出去,那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摆?”
小梅受不了老爷有心贪,没胆儿抢的样子,她翻着白眼,笑着说:“脸面这种东西,值钱么?您找了那么多女人,不是也没在乎那些人私下里笑话您是个花心老头子呀!”
“哪能是一码事吗?”村长嘴硬道:“我这要不是为了传宗接代,用得着乱搞?你们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榨干了我还不知足,到现在都没给我怀上个一儿半女!”
“……哼!”
一提到生孩子的事,小梅就火冒三丈,饭也不吃,回了房间。
她的经期一向准时,也未痛过,手脚也不凉,这算能说明她的身子没问题吧?
要她说,不是她这块土地缺肥,是下种子的人没能耐,没有一粒种子有生机有活力!
“妈,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哪儿吗?又不去了?”
“哦,不去了。你回屋歇着,等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再过去看看。”
“嗯。”
胡氏等大儿子回了屋,看四下无人,偷偷摸摸的敲响了女儿的房门。
天已大亮,村长带着人在村子里找了找,就是没有找到涂电藏身的蛛丝马迹。
而这会儿,涂电正躲在温柔乡里呼呼大睡。
乔氏扒下涂电身上的衣服,抱着就要去洗,忽而闻到衣服上有股散不去的香味。
她气得将衣服扔到男人的身旁,待要发火却瞄见涂雷的身上有许多淤痕。
这男人被关在村长家的几天里,怎么还会有女人送上门?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