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我的存在比起‘上级恶魔’更加危险吧。”利维坦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毕竟马上就是丰收祭典了，他不愿意让我再打扰光明神冕下了吧。”

奥利文用力抿了抿唇：“如果哲夫镇需要帮助的话，我也不会推辞，但是这里的丰收祭典也确实是相当重要的事。”

“好不容易复苏的小镇，如果因为渎神者而让珍贵的土地荒废就太过可惜了。”他微微扬起下巴，“我会帮你主持这座小镇的丰收祭典，不过……”

他沉吟了片刻，“教皇也交代我，不必使用全力，毕竟这里只是个边陲的小镇，拥有太多不符合自己人口的土地，说不定也会引来其他人的觊觎。”

利维坦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想教皇的意思应该是，让你不要给我创造太好的土地，以至于让我过得太舒服。”

奥利文板起了脸：“无礼之徒！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用这种心思揣测……”

“啊……”缇娜左右看了看，有些操心地摸出两个馒头，“别吵架啊？你们刚来吧？要吃点馒头吗？”

“非常感谢，但是我们带了干粮。”奥利文对待缇娜一直相当礼貌，不过转向利维坦的时候就立刻展露了锋芒，“我时常怀疑，当初你从神殿活着走出来，究竟是不是被神宽恕，还是……”

“这么怀疑的话，不如认真询问一下你的神明？”利维坦笑起来，“毕竟你那时候还没资格踏进中央主教堂，所以没有见到神降的场面，如果你见过的话……”

他的目光扫了眼他身后稍显年长的几人，“你就会和他们一样露出忌惮又愤愤不平的表情了。”

“至于你们尊敬的神明，为什么偏偏为我降临，而不为你们这些虔诚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