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殊重重叹了口气,“有人说我们这么恩爱,即便现在领不到结婚证,也不妨碍摆酒席。”

颜槿:“……”

摆酒席,肯定很多人来。

虞殊开始暗示,“我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咱们现在虽然领不了结婚证,可酒席还是要摆,不然肉松出来,它就成私生孩子了。”

“而且我现在月份不显,穿礼服摆酒席刚刚好。”虞殊继续暗示,“要是等肉松出来,那就不是摆酒席,是摆满月酒,两者性质概念都不一样。”

看着眼神充满期待的虞殊,颜槿在心里叹了口气。

圆圆生完肉松,还没满二十周岁,离法定领证年纪还有好几年。摆个酒席,给他吃个定心丸,安安他的心也好。

“那我们就摆酒。”颜槿:“圆圆你想举行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虽然圆圆嘴上说摆酒席,可颜槿知道,摆酒席等于办婚礼,才这么问虞殊。

果不其然,虞殊没有纠正颜槿,而是顺着话茬,“我想举行中式婚礼,可在安国给你做的那套喜服,都不知道有没有带过来。”

说到这,虞殊幽幽叹了口气,“那套喜服,我花了好多时间跟精力。如果中式婚礼没有用那套喜服,我都感觉缺了点什么。”

颜槿亲了亲虞殊,“那咱们可以举行西式婚礼。”

虞殊又叹了口气,万般无奈,“不知道这时候赶工,婚礼前夕能不能拿不到喜服。如果实在拿不到,也只能西式婚礼了。”

虞殊纠结了一路,可回到家后,却迎来一个大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