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那还是算了吧。

实在不敢生。

虽然中途出了虞殊假孕这个岔子,可最后元宵灯会,虞殊还是顺利扮上观音,准备游街去。

比起选拔赛上的虞殊,这次虞殊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看得颜槿都很不合时宜地想着,待会游完街,让圆圆先不要卸妆,让他就顶着这幅妆容,临睡前再哄他换上一套白衣。

亲手把月亮摘下来,肯定特别有滋味。

游街的时候,街上摩肩接踵,坐在酒楼往下看的颜槿,怀疑整个府城的人都涌来了。

游行队伍来的时候,坐在轿上的虞殊刚一亮相,把玩一朵洋桔梗的颜槿,清晰地听到周围的赞叹声。

“今年扮观音的郎君也太好看了吧,那腰背挺得笔直。”

“比之前那几位郎君要淡定许多,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颜槿看着楼下虞殊顶着一张不喜不悲的表情,明明坐得端正,可却比平时多了股想扒他衣服的禁欲感,她不由咬了下后槽牙。

游行队伍来到颜槿坐的酒楼下方,虞殊似有所感,抬头和颜槿对视,唇角微不可察地轻轻翘了翘。

颜槿也勾起唇角,摇着洋桔梗的手一晃,将那朵洋桔梗直直扔在虞殊怀里。

虞殊拾起那朵洋桔梗,别在胸襟,抬头又对着颜槿抿嘴一笑。

有人见了,立刻取下荷包,也想效仿颜槿来一出“掷果盈车”。

旁边有人阻止,“千万别扔!这么漂亮的小郎君,可别把他砸坏了!”

那人不服气,“刚刚就有人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