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顾傲玉道:“据说虞殊平时不涂脂粉,也不喜欢佩戴环佩,会不会是他不爱这些珠宝首饰。”
“可我不是送他珠宝首饰。”顾傲玉打开礼物,里头赫然躺着一只垚表。
“这是仿虞家那女人献给皇舅母的垚表,研究所的人还拆了那女人献上来的垚表,破解了里头八成的技术。皇舅母很喜欢那只垚表,所以仿版垚表一做出来,京城立刻抢得头破血流。”
顾傲玉提议,“珠宝首饰不行,那我们不如干脆和虞殊说清楚?”
“你这主意……”松琼诗顿了下,“倒也不是不行。”
“天底下哪有不倾慕陛下的男子。”顾傲玉深表认同,“若他知道自己能服侍陛下,想必会欣喜若狂的。”
松琼诗展颜,“那就寻个机会,和虞殊透露这件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颜槿和虞殊结束罚站,就去食堂吃饭了。
本来虞殊还担心她头一次被老师罚,会心有不甘。谁知道颜槿仍向平时那样淡定,见虞殊绞尽脑汁想逗她开心,还反过来安慰,“我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虞殊眉头轻蹙,“可你从小到大,都没被罚过。”
而且大庭广众被罚站,被同学们指指点点,多难为情啊。
颜槿慢悠悠道:“你觉得以我的脸皮厚度,我会觉得尴尬吗?”
[我真的会被颜槿笑死,虞殊担心她不好意思,却忘了她的脸皮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