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您这话说得偏颇。”虞殊被大夫说得耳尖一红,却还是附和颜槿,“若您不看我们,怎么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眼神?”
“妇唱夫随啊。”大夫摇摇头,“果然小郎君心里眼里就只有妻主一人。”
颜槿下意识想反驳,却被虞殊按住了手。
怎么?颜槿以眼神询问虞殊。
虞殊紧紧盯着颜槿,眼里透着点儿倔强:不许反驳。
颜槿看得心里一软,这次居然没有反驳和虞殊的关系。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依圆圆这次就是。
[啧啧啧,颜笑笑,你这次居然不反驳,你成粑耳朵咯。]
[撒娇男人最好命,虞圆圆加油冲!]
虽然虞殊晚上就好得差不多了,但颜槿不放心,愣是按着他在医馆歇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早上,大夫确定没事后,颜槿才和虞殊离开。
回到书院门口,看着面色严肃的值日先生,颜槿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
她急着跑去医馆那会,似乎有听到有人喊“未经允许,不得擅离书院”。
果不其然,等颜槿把虞殊送到教室,回自己教室途中,就迎来了面沉如水的值日先生。
“来办公室一趟。”值日先生负手而立,“解释一下你擅离书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