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殊现在经历的,不正是我们国家女性会经历的一切,平时没见你们心疼女人,这会心疼起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男人了?]

……

[小声逼逼,男妈妈是我的xp,其实挺刺激的。]

[说了多少次了,不可以在外边色色。]

说完,大夫把手中药碗递给颜槿,小声叮嘱,“女郎你家夫郎到现在都没说话,估计高兴坏了,你说几句安抚他一下,再让他把药喝了。男子长孕痣的时候,可得小心调理,否则以后分娩时艰难。”

叮嘱完颜槿后,大夫悄声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了颜槿和虞殊二人。

虽然颜槿一向淡定,她也觉得自己能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甚至刚刚知道安国是男人生孩子后,也没有失态惊叫。但这不代表颜槿能继续保持这份淡定,哄虞殊喝药。

但想到自从大夫刚进屋说了那番话,虞殊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快十分钟,颜槿就觉得自己得强硬一点,不能放虞殊一个人胡思乱想。

“圆圆,你听我说。”

颜槿刚斟酌出一句话,就见面前的“蚕蛹”动了,虞殊猛地扯下裹在身上的被子,一张脸被捂得红红的,看向颜槿的眼神充满了忐忑和恐惧,“笑笑,我能生孩子,会不会很奇怪。”

虽然安国男人比虞殊家乡男人精致利索许多,但双方接受教育不同,所以虞殊确信颜槿不会在安国找伴侣,除非遇到真爱。

当时虞殊分析的时候,还和系统嘀咕:我觉得自己都只能说勉勉强强能当笑笑真爱,安国男人,估计一个都不够格。

可现在虞殊知道自己变得和安国男人一样后,心情极度惶恐。他现在和安国男人没什么两样,肯定失去了在笑笑心里的优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