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颜槿不同。

“你哭也没用,我是不会哄你的。”颜槿轻轻摸了把锅包肉脑袋,“所以你最好不要哭。”

可能是刚刚震慑住了锅包肉,所以接下来颜槿给她洗澡时,锅包肉都很乖巧地一声不吭。

只是锅包肉虽然没有哭,但低估了给小孩子洗澡有多难的颜槿累得够呛。

以至于虞殊刚见到颜槿和锅包肉出来,就被颜槿脸上的疲惫吓了一跳,“笑笑,你怎么了?”

“我以前只觉得跟人打交道最累,但没想到给小孩子洗澡才是最累的。”

即使是一向淡定的颜槿,也没忍住叹了口气,“小孩子皮肤真的太嫩了,我一用力都怕把她掐红了。给她洗澡的时候,我整口气都是提着的。”

虞殊问颜槿,“那你手酸不酸?”

颜槿仔细感受了一下,道:“有一点酸,但可以忍受。”

“这点酸痛还要忍受。”虞殊失笑,“我人就杵在这,你就没想到让我帮你揉捏下?”

[刚开始我以为虞殊是抬杠,没想到虞殊是想毛遂自荐给颜槿揉捏手臂?]

[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跟颜槿说,大庭广众不要喊他哥哥,这回自己还主动献殷勤,要给人家捏手臂(指指点点)]

颜槿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提高警惕,“我如果让你揉手臂,你之后会不会又说我不注意场合?”

虞殊额角青筋一跳,“你看我像是那种会翻旧账的人吗?”

“你清醒时不会翻旧账,但不保证你醉酒后不会翻旧账。”颜槿幽幽开口,“你都不知道自己醉酒后有多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