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俊德见虞殊有点儿蔫蔫,苦口婆心劝:“总而言之,如果阿虞你真的想跟她在一起的话,可不能傻乎乎的,该有的名分还是得有。”

鉴于安国这个社会性质,所以颜槿在看到许俊德似乎有话跟虞殊说,就自觉领着锅包肉。在一旁等虞殊。

颜槿不是那种爱八卦的人,所以在看到虞殊跟许俊德告别之后,闷闷不乐的模样,她踟蹰了一会,还是放心不下虞殊,便问:“你俩刚都说了什么?你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

虞殊不想跟颜槿说这事,便摇了摇头,“没什么。”

既然虞殊都说没什么,颜槿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哦”一声后,就把这事抛在脑后。

虽然虞殊不想让颜槿知道这件事,但见到颜槿这个万事不上心的态度,就有点郁闷,“我不说,笑笑你还真的不打算问了?”

“你要是想说,刚刚就会说了。”颜槿:“可你刚刚又没有说,就证明你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又何必难为你?”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虞殊还是有点郁闷,怎么颜槿对他事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你不继续问,怎么知道我不会说?”

颜槿见虞殊似乎真的很想让她知道发生什么事,便从善如流道:“那你说吧,我想听。”

“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听,就是哄哄我罢了。”虞殊瞥了颜槿一眼,“不听就不听,我还不乐意说了呢。”

说罢,虞殊也头也不回,自顾自先走了。

颜槿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一旁的锅包肉就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

“小孩子叹什么气?”颜槿不由看向锅包肉,“你也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