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颜槿明显松了一口气,已经和颜槿熟络起来的虞殊还打趣她,“你刚是不是以为我要把阿德他们都请来,让前辈们跟你讲讲经验。就捧着小仙人球,在墙角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颜槿叹了口气,“社交天花板,不懂社恐的苦恼。”

[我去,有生之年啊!颜槿居然主动承认自己是社恐。]

[像颜槿这种能在外人面前装的很正常的都说自己是社恐,那像我这种不论人前人后,都不敢开口的叫嘛?社暴?]

[我知道楼上你本意,是觉得“暴”这个词比“恐”,恐惧程度更上一层。但你这个谐音,啧,你不该发在这里。]

“你居然承认自己是社恐了!”虞殊微微瞪大眼睛,“我还以为你会一辈子嘴硬,搪塞自己只是不爱跟人说话。”

颜槿主动替虞殊斟满酒,“咱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我要是主动承认自己是社恐,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笑我,而且在人前你还能帮我维护一二。”

虽然虞殊心里很开心颜槿对自己的信任,但嘴上还是矜持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会维护你,而不是故意拆你台呢?”

“可能是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一只助人为乐的小太阳吧。”颜槿微微翘起唇角,“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对你产生依赖感。”

“真的吗?”虞殊眼里闪着雀跃,“颜槿,你真的对我产生依赖感了?”

虞殊心里偷偷窃喜:什么都会的颜槿对他产生依赖感,这样是不是能够证明他也算是一个可靠的大人了?

“虞殊,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颜槿感慨,“你砍价厉害,能把房价砍下一成;社交天花板,这么快就能跟周围邻居打成一片;体贴细心,还给我冲了红糖水;总的来说,你的言行举止都很可爱,跟你待一块,我笑的次数,比我一年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