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殊不在意道:“刚不小心烫到的。”

“怎么也不擦个药?”颜槿说着,就去翻柜子。她这两天在外头随手买了不少东西,路过药铺时,她还带了些家庭必备药物,里头就有治烫伤的药膏。

虞殊自觉和颜槿关系拉近许多,因此在颜槿发现他手被烫出一个小水泡,嗔他“不爱惜自己手”时。

虞殊语气还比平时软了三分,甚至都有点像撒娇了,“我刚学会怎么用安国的灶台,你不表扬我就算了,还说我。”

“说的就是你。说了,不听话的小孩才会长记性。”颜槿挤出一点药膏小心地涂在虞殊手背上,“你的手是用来弹琴写字,不是用来做这些事的。”

颜槿给他上药的时候,指腹难免会碰到虞殊的手背皮肤。虞殊是不怕痒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颜槿指腹从他手背划过,虞殊就觉得有股难以抑制的痒从手背传来,惹得他脚趾情不自禁蜷缩起来。

“烧个水罢了。”虞殊努力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满不在乎,“咱们家里就两个人,我不做谁去做?”

“我去做啊。”颜槿:“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你?”虞殊扫了眼颜槿,叹道:“还是算了吧,你比我更不适合下厨房。”

“为什么不适合?”颜槿略带不满,“我可不是那种分不清葱跟韭菜的人。”

虞殊慢悠悠来了句,“那你知道怎么拔葱割韭菜吗?”

见颜槿陷入沉默,虞殊又问:“你知道怎么拔白菜?怎么拔胡萝卜吗?”

头一回被“老师”提问,却轻蹙眉头回答不出的颜槿,见虞殊脸上带了点小得意,仿佛写着“我知道,快来问我,快来问我”,颜槿唇角不由微微勾起,“这些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