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时候,旁边几个围观的大爷还以为他是新手,说他搓个牌跟上考场似的,还老爱朝对面的人望!不行,结果一天下来,赢得最多的就是他们眼中的这个不行的“新手”。
但赵斐最在意的不是这个。
从来这边打麻将的第一天,到最后一天,陆覃都没像那两个阔少那样问过他一句来这边的原因。
那俩阔少询问的时候,他也从不看过来。
甚至在他有意无意跟这里边的人打听一个名叫秦培源的男人时,陆覃都淡定地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陆覃不问,赵斐倒是自己憋不住私下跟他说了,没说关于赵殊然的那些事,事关别人在意的隐私,他也觉得不便说,关于自己这边的,倒是很说得很简单明了:“我家跟秦培源这个人不对付,他是个坏人,欺负我全家,年前得找他算笔账。”
说完,却见那张英俊的脸变了神色,这才察觉“我家跟秦培源这个人不对付”好像不该说,毕竟再大的“不对付”,在他们俩的家仇面前,都算是小的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主要是我跟他最不对付!反正……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赵斐怕他误会,及时在他抿住的薄唇上啵一口补救。
陆覃被他亲得脸色很快恢复如常,抱住人,依恋般的姿势,用力亲回去,亲了好半晌后,突然说:“我可以解决。”
他说这话时语调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一件很轻易就能做到的小事。
两人亲密说话时,正在一条河边的柳树树干下,四下无人,那时候他们早已经打完了麻将,赵斐舍不得就这么早回家,就拉着人在外面散步,顺道憋不住说了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