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他给了大家;后者,他独给了姜棠。
提及姜棠,谢祁韫敛了冷笑,高脚杯在他手掌之间断裂,酒了出来,溅落在他的白色衬衫开,炸开一朵朵耀眼的红,像是在讽刺姜棠愚蠢的过往。
何宴舒倒是淡定如常:“看来谢董又在颠覆我的认知。在我看来,谢董不像是这般沉不住气的人。”
他拿起纸巾,擦掉手上的红酒,起身边走边说:“远信总经理应该不是何先生的最终目的吧?”
何宴舒卖着关子:“谁知道?或许到时候我觉得不好玩,直接抽身走人也有可能。”
他到了何宴舒的身边,依靠在大理石桌面上,看向他的目光,积淀了一整个冬的冷:“只是玩玩?何先生对待任何事情都是这般不负责任的态度吗?”
“谢董这任何事情是指什么?”他吃着菜,丝毫不觉得谢祁韫会把他怎么样。
只是,他这口菜还没有咽下去。整个人在谢祁韫用力一拳的冲击之下,跌倒在了地上。霎时间,口出鲜血。
他刚爬起来,又被谢祁韫一脚踹在了地上。他走过去,拧起何宴舒的衣领,一拳下去:“这一拳是教训你曾在姜家对姜棠的侮辱。”
接着又是一拳:“这一拳是在沈家宴会上你与众人一起对姜棠的冷嘲热讽。”
再是一拳:“这一拳是今日你利用姜棠威胁我。”
何宴舒被他揍得偷眼昏花,血从口中流出来,笑着:“谢祁韫,你这般为姜棠,你得到她的爱情了吗?”
话毕,接连几拳朝着何宴舒而去。他直接趴在了地上,挣扎着起来。谢祁韫抬起一脚踩在的他的肩背上,压制的他无法起身:“何宴舒,今天约你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能把你捧上远信总经理的位置。届时自然也能把你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