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脸颊蹭了下男人的后背,委屈道:“我还以为你又要把我留在我这。”

虞砚听着要心疼死了,转过身把人抱紧,手掌在她背后轻拍。

“不会,再也不会了。抱歉,吓到你了。”

明娆把头埋在他的心口,用力地抱着他。

她心里有多在意,此刻脑袋顶着心口的力道就有多大,光是顶着还不算完,还转着脑袋,用额头来回蹭。

她个子并不算矮,抱着时额头正好抵着他心口的伤处。

还好穿的是红色的衣裳,不然此刻就要露出马脚。

虞砚为难地侧头看了一眼,头疼地轻叹了声,“走吧。”

揽着人往卧房的方向走,在院子门口,碰到了孟久知。

虞砚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先进去?”

明娆一听又抓紧了他的袖子,可怜巴巴地仰头往她,她摇头拒绝,“有事是我不能听的吗?”

虞砚犹豫了下,“罢了。”

没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孟久知见状,将东西递了出去。

先展开的是圣旨,虞砚将其展开,也没避讳,放到了明娆的面前与她一起看。

这是一道“贬斥”安北侯的圣旨,命其永世驻守西北,非召不得回京。

虞砚面不改色地将圣旨递给孟久知,又把那个小包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