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而来的几名乔装改扮的禁军抵达凉州城外。
朝阳之下,漫天黄沙。
一望无垠的黄土中屹立着一座繁华的城池,宽广的城门外,摆着一把南官帽椅,椅子上坐着个年轻的男人。
那张脸十分出众,叫人过目不忘,比他那张脸更吸睛的,是他身上过于危险的杀气与冷厉。
男人双腿懒散地搁着,手支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来人。
“诸位叫本侯好等。”男人说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你们,千里迢迢,所为何事?”
五人小团中有一位是禁军某营的副将,他没有同安北侯打过交道,并不知道若是安北侯问话他不好好回答的话,下场会是什么。
副将操着一口地道的西北官话,惶恐道:“这位大人,小民只是来凉州投亲,不是什么坏人。路引皆在,您莫要冤枉好人啊。”
虞砚微微挑眉,“如此,是准备欺瞒到底。”
“大人的话小人不懂呐。”
不懂啊,那好办。
男人抬起手指,轻轻一摆。
哗啦——
数十名西北辅国军将士们手执剑与盾,顷刻间将那五人团团围住。
乌乌压压的人墙阻隔了五人最后的生机。
男人扯唇一笑,神情嚣张跋扈,恣意张扬。
“既来之,则安之,诸位,请吧。”
第90章 .梦过死亡我死在咱们家中,再没能等到……
安北侯不分青红皂白,将那些人直接由城门口带到了军营的暗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