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夫来,不准叫他死了。”

明迟朗捂着胸口,满意地阖上了眼睛。

这样……勉勉强强,也行吧。

虞砚杀了他,其实是最好的选择。起码可以证明,安北侯眼下与明家人的关系并不好,这样明娆就会多一分安全。

他早已没有利用价值,死便死了,只要能给明娆和明卓锡争得多一分生机,也不算他白白遭罪一次。

不过这安北侯当真是令他刮目相看啊,他这般挑衅都能克制住自己……

看来,他真的好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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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砚没有骑马,带着满身杀气直接飞身窜上房顶,一路靠着轻功回了侯府。

他回到院子时,脑子还是乱的。

怎么办,他还是动手了。

凭他的功夫,就算明迟朗找死,他也不会叫人如愿。

他伤了人,无可抵赖,他的确起了杀心……

虞砚驻足在门口,满面愁容,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害怕得挪不动道。

明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从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

虞砚吓了一跳。

“在想什么呀?”明娆娇娇软软地嗓音传了过来。

虞砚有许多话想说。

比如你怎么起来了?比如你去哪儿了,怎么在我的身后?比如饿不饿?累不累?

粉饰太平的话到嘴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