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竹会医,她上手摸了摸,点头,“还好,养个两三天应当就好了。”
秦氏又问:“在家碰的就在家待着,还往我这跑作甚?”
连竹拱火:“怕是安北侯给姑娘气受了,把姑娘气得回娘家了。”
明娆重重点头,“他乱吃醋,还故意伤害自己让我心疼,给我气坏了,所以回来了。”
“那个伤口好可怕,肯定疼极了!若不是我发现,他不知还要做什么!”
明娆气得捶了下床榻,“他都不知道我多心疼,这次是把我惹急了,不给点教训他就记不住。”
看似真心实意地控诉实则像极了在恃宠而骄地撒娇。
原本以为有多大事的秦氏:“……”
意外被秀了一脸恩爱的连竹:“…………”
“原来是夫妻情趣吗。”连竹阴阳怪气道,“我还以为他把你怎么着了,都准备抄家伙上安北侯府给姑娘你讨说法去了。”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明娆每次被人欺负,都是连竹冲上去跟人打架摆平的。
连竹方才看着明娆委屈巴巴还瘸了一条腿,血直冲上头顶,险些就克制不住要去找安北侯理论。
结果……
哎。
连竹给明娆处理完伤口就走了。
明娆拉着秦氏的衣角,看了眼包扎好的伤脚,虚心求教:“娘亲,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呀?”
秦氏默默消化了会女儿的话,叹了口气,“你在意你心疼,同他说不就好了?动不动就往娘家跑,是要急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