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决,虞砚也受了伤。

回去的路上孟久知问他回哪。

“回……”军营两个字都到了嘴边,虞砚突然想起上回明迟朗受伤,明娆担忧关切的样子。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那个不算深的刀痕,突然扬唇笑了。

“对了,苦肉计啊……”

这不正是机会吗,他险些便错过了这绝佳的时机。

他低笑着,唇瓣轻轻抿起,“回府。”

他放弃骑马,坐上了马车,叫自己看上去更虚弱一点。

马车慢慢悠悠往侯府走,虞砚懒散地靠着车壁,眸光低垂,漫不经心地端详着伤口。

看了半晌,突然不满这伤口太浅。

他抬起另一手掌,按在伤处,稍稍使力。

看着伤口撕裂得更大,更多的鲜血汩汩外涌,染透了衣裳,男人满意地扬唇。

“差不多了。”他点点头。

大概是能叫明娆心疼,却又不十分严重的程度。

虞砚满心期待地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下了马车,孟久知在他身侧低语:“侯爷,朝廷的和谈使臣终于到了,晚了几日,听说是途中遇上了山匪。人此刻在驿站,您看您何时有空,见他来见您。”

孟久知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叹气。

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家侯爷刚发完疯,人就来了。

男人笑意疏懒,拖着懒洋洋的腔调,漫不经心道:“哦,叫他回吧,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