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缈打了个哆嗦,“我说安北侯,有话不能进屋说吗?你不冷?”
虞砚眼睛抬都没抬,孟久知察言观色,替男人回答:“侯爷已经有了家室,再与旁的女子共处一室的话……不方便,说不清。”
这话说进了虞砚的心坎里,他一想到今夜他所有悲惨的遭遇都是源于陆云缈那封信,心里的怒意又叠了一层。
陆云缈一听又勾唇笑了,“没想到安北侯竟是这般惧内,我对你更感兴趣了。”
谁能想到这么冷这么凶的一个人,对着自己的夫人是那般柔情似水。
虞砚擦剑的动作顿了下,懒散地掀了眼皮瞥她一眼,那一眼虽漫不经心,却凌厉锋利。
只看了一眼,又垂下头,视线落回剑刃上。
陆云缈不在意他是否回应,自顾自道:“我见过的男人很多,无一不是贪恋美色与身子,要么就是垂涎我许诺给他们的权势或是金钱,俗气,都没什么意思。”
“我父汗不知道我是野种,我给他端上那碗毒药时,他还夸我孝顺,他也是个俗气的人。看着他从马上掉下来,看着那些人惊慌失措,我觉得可太有意思啦。”
陆云缈眉飞色舞地说道,“就跟那个蠢货一样,他当年被我母亲迷得神魂颠倒,为了我母亲,他背叛了一切。我带着母亲的信物去找他时,他还激动地叫我女儿。”
“啊哈哈哈女儿,他也有趣,本想多观察些日子,看看这样一个为了情人背叛一切的男人到底多有种。可惜……他非要把山庄给我,要求是希望我能说服母亲跟他见一面。”
陆云缈面露可惜,“太遗憾了,我都还没开口,他就把山庄给了我,没意思,他也不过如此,所以他也死了,唉,无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