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娆承受不住他的霸道,问他难道不会累吗?
他却说在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上,是永远不会累的。
她不知二十来岁的男子是否都如虞砚一般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尽管她知道,虞砚也只在她这里有无尽的热情与兴趣,只有在对着她的时候,才会收了那副总是懒洋洋的面容。
明娆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就连骑马都受不住,磨上两天皮肤就会泛红,甚至擦破,更不要说经历比那马鞍还要坚硬的摩捻了。
她缓了会精神,靠在池子的一角,放眼望去。只见男人背对着她,在另一边不知做着什么。
“虞砚?”
她尝试着开口叫了他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有多娇媚。
男人闻声回眸,唇角还挂着愉悦的淡笑。
“醒了。”
明娆嗯了声,艰难地抬了抬腿,本想着朝他走过去。铃铛淹没在水里,听不到什么声响,倒是腿弯的酸涩分外真实。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咬着牙将脚踩在池底,直打哆嗦。
此刻脚底下踩的地方可不比平时。。
平时他们不管在哪里闹过,就算闹得天翻地覆,那也是实打实地踩在地上,眼下却是踏在水上。
她扶着边缘勉强站直,摇摇晃晃,脚底贴在打滑的底端,寸步难行。
虞砚倏地笑出声,他游刃有余地往这边靠近,打趣道:“脚底砖石的材质难道不是娆娆自己挑的吗?”
明娆狼狈地扒着池沿,瞪他一眼,“是我,怎么?”
她不还是担心坐在里面或是跪着的时候划到腿嘛,选一个滑一些的有错吗?
“我只是不想叫你太憋屈了,怎么了,不行吗?”她嘴硬道。
男人被她逗笑,“行,你想怎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