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久知像是被一把利刃抵住了命门,浑身一僵,冲虞砚抱拳。

“属下明白了。”

……

虞砚在书房继续厘清思绪,直到时近黄昏,书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然后有人走了进来。

他撑着头的手挪开,抬眸便对上明娆含笑的眼睛。

“夫君,”她抬了抬手中木托盘,笑道,“一起用膳呀。”

虞砚呼吸缓了一拍,在那双笑眸的专注凝视下,情不自禁地也弯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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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虞砚难得老老实实只抱着明娆,没有多余旖旎的动作与遐思。

明娆沉默地把自己埋进他的怀抱,没有闭上眼睛,而是静静地在等。

“怎么不睡?”

虞砚微低下头,唇碰了碰她的发丝。

明娆的额头抵着他宽阔的胸膛,闷声道:“我在等你开口。”

“等我?”

她摇摇头蹭了蹭,“我觉得你有话想说。”

虞砚张了下嘴,又抿平了唇角,许久,才轻声笑了下,再开口是柔得能滴水的语气:

“又叫娆娆猜中了我的心思。”

明娆理所当然道:“嗯,谁叫我了解你呢。”

虞砚哑然失笑,心底压着的石头突然被搬开了似的,一直沉闷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