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笔直地站着,手里的剑连鞘都没出。

可疑男子却浑身是土,脸上也沾脏了,头发凌乱,像是刚跟人恶战一场,十分狼狈。

“侯爷,就是此人在咱们军营外头徘徊来徘徊去,鬼鬼祟祟的。”

其中一个兵卫告状道。

可疑男子抬头,见到虞砚的瞬间,眼里却迸发出诡异的光,像是特别期待见到的人终于见到了。

虞砚皱了皱眉,很厌烦这样的注视。

他忍着不耐落下眸光,细细打量,越看,越觉得面熟。

但也只是面熟而已,打过照面的人他瞧着都眼熟。能记不住的不多,眼前这号人在他这里对不上名号。

肯定在哪里见过,哪里……

虞砚垂着眼,若有所思。

旁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只觉得周身的冷压更甚。

那男子突然原地蹦了起来,朝着虞砚就冲了过去。

不等虞砚拔剑,男子便被离得最近的兵卫给踹翻在地,一个擒拿死死按在地上。

刀架在男子脖子上,那人突然叫道:“安北侯!我对你有恩!你怎能恩将仇报!!”

兵卫手一顿,抬头看向虞砚。

虞砚倒是来了兴趣,挑了下眉,“恩?”

他低笑了声,摆了下手。

士兵松了手,男子爬起来,还挑衅地瞪了一眼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