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敢问。

虞砚轻轻拉了拉链子,缠在她腰间的桎梏又紧了几分,他又偏头看了一眼那链子,唇角漾起愉悦又满足的笑。

就像是小孩子吃到了心仪的糖果那样满足。

明娆听到了男人满足的喟叹声,心慢慢下沉,心里又开始有那种不知所措的恐慌。

腰间紧束,她心口突然很疼。

仿佛那链子拴住的不是她的腰,而是连在了她的心脏上,他稍稍一动,便牵动了她心头上的血肉,一拽便生疼。

她不怕虞砚对她做什么奇怪的事,因为她很确信,虞砚不会伤害她。这种自信来得很莫名其妙,大概源于他对她无底线的好,给了她底气相信。

明娆只怕自己不知道原因,留他一个人在难熬的情绪里挣扎,越陷越深,最终无药可救。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静又乖巧地缩在他怀里,把他抱得更紧。

“娆娆……”

虞砚一手揽着明娆的后背,把人往怀里又按了按,掌心紧贴着背,炙热的温度从薄薄的寝衫渗了进去。

他屈起靠在外侧的那条腿,带着锁链的手臂抬起,手肘抵着膝,宽大的手掌盖住了她的后脑,五指挤进她浓密的发丝,指腹轻柔地揉了揉。

他把她整个人都拢在怀里,严丝合缝,是绝对占有的姿态。

明娆闭着眼睛蹭了蹭他,轻声唤了他一声。

“虞砚。”

“嗯?”

“我最近是不是忽略你了?”

虞砚把头望她脖颈里埋了埋,贪恋地了一口。

委屈地:“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