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只不过虞砚不想叫她觉得自己太小气,过去的事还总是耿耿于怀。

明娆倒是不觉得他不回答有什么大问题,他现在心情又好了,那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于是见虞砚不答,她便也不再问。

明娆不问,不刨根究底,不想虞砚为难,这都是对虞砚的信任。

可是虞砚不知道又是哪根筋搭错,又闹起了别捏。

他像个离开人活不了的巨婴,寸步不离黏着明娆。明娆去哪他都要贴着挨着,就连坐在桌前吃糕点喝茶水,虞砚都要把凳子搬到一边,跟她肩并肩,腿挨着腿坐着。

明娆忍无可忍,“那里那么大地方,你为何总是挤我?”

男人委屈巴巴,“我没挤你,你讨厌我了?”

明娆能说什么,只能无奈地又道:“不讨厌,怎么会讨厌你呢,你喜欢就这样吧。”

虞砚得了特赦也并没有很高兴,他欲言又止地几次看向明娆,“真的不再问问了吗?”

明娆被他弄的哭笑不得。

问了又不说,不问又不高兴,他的心思真是全天下最难猜的。

她妥协,“好,我问,那你昨日为何生气?”

“我没生气。”

“那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进刺史府?”明娆问完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你不会也讨厌我姨母吧?”

虞砚偏过头,低低嗯了声。

明娆拍拍额头,轻叹一声。

也对,连她的娘亲都讨厌,他讨厌的人能凑成一个国家,现下多一个表姨母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明娆以为他害怕告诉自己这件事,是因为怕她觉得他冷漠,于是她安慰道:“没关系,你不喜欢我不会勉强你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