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被训得浑身舒畅,他乐颠颠地去把门关上,又几步跑了回来,一把抱住明娆,急不可耐地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长长地吸了口气。

又闻到娆娆的味道了,开心。

两天没抱着,虞砚浑身难受,就跟身上沾了脏东西,两天没洗澡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娆娆,娆娆……”他一遍一遍唤着,抱着人一遍一遍地嗅。

只要抱着明娆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圆满了。

他闭着眼睛享受,没注意到明娆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来回几次后,虞砚终于察觉出不太对劲。

他睁开眼睛,又轻吸了两下,闻了闻,眉头慢慢皱起,低下头。

明娆在他怀里抬眸,手搭在男人有力的小臂上,粉腮带笑,眼里秋波流转,她明知故问:“怎么啦?”

虞砚皱着眉,“有血味?”

“嗯,对呀。”明娆转过身,笑意盈盈地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嗓音轻柔道,“我来月事了呀,侯爷不记得了吗?”

虞砚:“……”

她眼神无辜,眨了眨,“上个月就是这几日呀,侯爷忘了吗?”

虞砚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咬咬牙,“我想起来了。”

明娆回落了脚跟,松开手臂,推了他一下,自己转身往床榻走。

“侯爷要是想去沐浴就尽管去吧。”明娆善解人意道,“千万别忍着。”

虞砚抬手按了按头,跟上去,“我要是出去,你会把门锁上,不叫我进来吧?”

“怎么会呢。”明娆诧异道,“我在你眼里这么反复无常吗?”

她躺平在床榻上,被子盖到下巴,笑得甜美,“我都答应你可以回来睡了,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