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皱眉,“我不知道,但我就是讨厌他。”

看到明迟朗就讨厌,没有原因,就是讨厌他。

他这话说得就像个不明事理的小孩子,简直把我行我素和不讲道理表现得淋漓尽致。

明娆不明白为什么虞砚对大哥那么大敌意,明明对着二哥和表哥的时候,他只是臭脸,只是嘴上吓唬,除了上回误把表哥当坏人的时候用剑指着,其他时候,并没有怎么样。

但是对着明迟朗,虞砚表现出来的是从没有过的敌视和在意。

虞砚说不上来原因,只道:“他看你的眼神,叫我很不舒服。”

所以虞砚即便是那么不希望自己的宝贝被人看到听到,他也忍不住在对方面前炫耀所属权。

他就是要让对方清楚地认识到,明娆是他一个人的,明娆爱他,她的心和身体都是他一个人的。

只有他能对她做那些事,他们才是彼此的唯一。

虞砚想让明迟朗有多远滚多远,又想让对方滚之前就一败涂地。

很莫名的冲动,那是在他每次看到明迟朗的时候都会爆发出来的情绪。

虞砚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值得他这般紧张,在明娆被陈氏罚跪祠堂,明迟朗将她抱回房间,在虞砚第一次听到明迟朗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开始莫名其妙地记恨。

后来每次察觉到明迟朗的眼神,都叫虞砚情不自禁地想要拔剑出鞘,砍了他的脑袋。

明娆愣了一下,“眼神?”

她无知无觉的样子叫虞砚开始后悔,好端端的,提别人做什么,她现在又开始想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