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不嫌脏。
不仅不嫌脏,甚至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虞砚给自己洗掉手上污秽时,都用的活水,他甚至受不了洗掉的脏东西再与他相触哪怕一下。
非战时,只要条件允许的时候,沾了血迹的衣裳也是脱下来就扔掉,包括沐浴,他也要换过好几次水,直到水里一点异味都没有才行。
可是她的却不同。
明娆果然是这个世界上,对于他来说,最特殊的存在。
……
明娆来了月事,身上不舒服,虞砚在家里陪着她到第二日,人就被赶了出去。
无他,只因为明娆嫌弃他实在太烦。
总在她耳边反复地问,哪里难受,要不要抱抱,给你暖暖。明娆被吵得脑袋疼,把人请了出去。
虞砚出了院子,被孟久知堵了个正着。
孟久知顶着两只黑眼圈诉苦:“侯爷您再不回去,凉州就要被西戎人打进城里了!”
他喊得声音太大,毫无障碍地传到了房中。
片刻后,阿青从房中走出来。
“侯爷,夫人说您还是快点回营吧,她会在家等您回来。”
虞砚瞪了一眼孟久知,又回头看了看房门,这才勉为其难地跟着孟久知走了。
可他仍然放心不下明娆,临走前,嘱咐阿青:“派人每个时辰都往军营送一次夫人的消息。”
阿青抱剑应下。
虞砚走后,阿青后腰被人戳了戳。她回头,见是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