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已经知道他对自己的占有欲强到令人难以接受,但她仍然不想松开他的手。

是她主动靠近的,没有这个时候将他丢弃的道理。

更何况,她是真的很喜欢虞砚。

“你这么怕脏,为什么还要做个武将呢?”

明娆一直都想不通,武将总要上阵杀敌,就算不血战沙场,一个寻常的小兵,也要吃苦受罪的。

就算是在京城里当个守城的兵将,那也免不了沾染尘土和血迹。

二人进了堂屋,虞砚转去屏风后,将带着血污的脏衣服换下。

明娆抱着手炉,坐在榻上等着他的回答。

安静半晌,屏风后才隐隐约约传来虞砚低沉的声音。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明娆愣住。

什么叫,不知道自己做什么?

“你还可以做个文臣啊。”

窸窸窣窣穿衣裳的声音突然消失,房中静得吓人。

好半天,虞砚都没有再说话。

明娆坐立不安,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文臣……”虞砚轻笑了一声。

他换好衣裳,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走到榻前,将明娆打横抱了起来。

他将她的惴惴不安都看在眼中,笑容真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