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你三个字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全都湮没在男人的唇舌间。

虞砚微微低头,吻在了明娆的唇上。他亲得很急很凶,像是在惩罚她的胡说八道。

明娆被亲得有些恍惚,这还是她在清醒的时候,第二个吻。

新婚夜时,也只有最初的吻是意识清晰的,可那时她生涩,他亦不得其法,生疏莽撞。

她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唇,后来的事太过混乱,疼痛与愉悦交织,其余的明娆记不清了。

新婚已过了一个多月,身体关于那夜的记忆,早已模糊褪色。

眼下这个吻,触到的瞬间,便勾起了明娆内心强烈的悸动。

“不准离开。”虞砚咬牙切齿,发狠地将她揉进怀中,“就留在这里,哪里也都不许去。”

虞砚听不得她说离开这样的话,若是她有了这样的念头,他真的会把她绑起来,就关在这间屋子里。

明娆慢慢弯起眼睛,笑了起来,“那我就住在这里。”

头埋进男人的怀里,并没有看到男人愈发阴沉执拗的眼神。

“好。”他说。

明娆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她喜欢有什么就说什么,从无犹豫,也不爱遮掩。

既然虞砚并不反感他来,那么想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起码比起前世要好很多。

“那你方才为何不喂我吃药?”

虞砚的身子微顿,低头看她,“喂你?”

“嗯,喂我啊。”

虞砚默了默,“为何要喂药?你的手臂受伤了吗?”

明娆见他不懂,终于恍然,想来他是比自己还要见识浅薄,没见过恩爱夫妻的相处之法。

她极有耐心地教导:“我的手臂没有受伤,但是若你能喂我吃药,我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