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望了会儿,怎么看都觉得她好,哪里都好,无一处不令人喜欢。
主人家去地里干活了,堂屋桌上留着早饭,不过清粥馒头酸菜,秋意生病,吃着倒正合适。
没一会儿温琰回来,细汗淋淋,她舀了冷水在院坝洗脸,洗完沾湿帕子撩开衣衫,伸进去擦拭。
秋意靠在门边。
院子里晾着她昨晚洗的衣裳。
秋意问:“我昨天是不是吐过?”
温琰回头瞥去,见他病怏怏弱柳扶风,不禁多打量几眼,却没作声。
他又说:“把你衣服弄脏了,真不好意思。”
温琰继续搓帕子。
秋意抬手摸了摸眉毛,清咳一声:“那个,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
她总算开口:“昨晚我在河里洗的,出门右拐走半里地就到了。”
“河里?露天?”秋意咋舌:“你也不怕被人偷看!以后不许……不能这样。”
温琰觉得好笑:“风餐露宿本来就是这样,怕啥子,哪个敢偷看,我挖了他的眼珠当下酒菜。”
秋意呆呆的,欲言又止,他来到空水桶旁,拿起里面的水瓢和香皂,闷不吭声往外走。
“你去哪儿?”
“洗澡。”
温琰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心想大清早河水那么凉,他怎么顶得住。
“人家村里的媳妇正在河边洗衣服,你要去对她们露裸体?”
秋意捻起衣领嗅了嗅,拧眉嘀咕:“可是我昨天出了那么多汗,黏糊糊的……”
温琰知道他爱干净:“大少爷,会生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