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的两个司机将她逮住。
“偷车贼!还是个女的!”
温琰掏出勃朗宁让他们闭嘴。
两人赶忙后退,却也不甘心放她大摇大摆离开。
“年纪轻轻的,居然做贼!”
温琰跨上驾驶座,扭头瞥道:“我是劫富济贫,奸商的车,偷就偷了。”
“你就算开走,不出三天肯定被抓,等着坐大牢吧!”
另一个胖子盯着她的脸,突然一个激灵:“是你啊,老板娘!”
温琰拧眉,扯嘴“啊?”了声。
胖子突然扑上去,两手紧抓方向盘,整个人吊在车门边:“不行啊,老板娘,上回你已经偷走一辆美国道奇,当时是我值夜,这回不能再偷了啊!”
温琰记起他来,瞧着觉得好笑:“我这个不叫偷。”
“你是直接抢。”
温琰歪着脑袋:“我跟你讲,以前在上海,我和谢朗华做黄包车生意,一辆本金五十块大洋,36年的五十块可是大钞票,还有每月净赚租金二三十,都是他打理的,几年下来,你算算赚了多少?我拿他的卡车抵这笔款子,理所应当。”
胖子咋舌:“卡车抵黄包车,你也说得出口啊……”
另一人道:“满车的百货你晓不晓得值好多钱?”
“我管它值多少。”温琰使劲儿拨开胖子的手,“砰”地关上车门,口中烦道:“奸商发国难财,活该遭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