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青蔓心绪不安,迟疑地接过。
“我安排的人在谢朗华的住所和公司附近蹲守,发现他带温琰回重庆了。”梁孚生说:“就这两天的事。”
青蔓翻看照片,高兴道:“找到琰琰了,我马上去接她!”
梁孚生却道:“她已经和谢朗华在一起了,还接她做什么?”
青蔓道:“她现在神志不清,没有正常人的思维能力才被朗华留在身边的,我跟你说过了呀。”
“你看她像神志不清吗。”梁孚生道:“盯梢的人说,谢朗华带她去白象街参观公司,参观运输队,昨天他们还一起出城上坟,温琰应该已经养好了,看起来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青蔓拧眉盯着照片里亲密的两人,心跳愈渐悚然。
“不可能。”她嗓子发哑。
梁孚生淡淡道:“其实他们共同生活那么久,产生感情也不算什么,只是秋意那边我不知怎么同他讲。”
“不可能的。”青蔓根本无法相信,当即起身更衣。
她坐船过江,直奔道门口去。
当年的日本堂子又来馆就在这附近,朗华沉迷赌博那段时间,青蔓和温琰还曾夜闯妓院找他,37年加藤优带着姑娘们离开重庆,堂馆早已关闭。
青蔓坐黄包车匆忙来到朗华的公寓,大门没关,隔着小小的天井,看见佣人在里面走动。
她按两下门铃,没等应答,擅闯而入。
“你是哪个?”
“我找谢朗华。”
“先生出去了,不在屋头。”老妈子下逐客令:“你晚点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