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华很满足。
“我想找个时间给爸爸上坟。”
温琰忽然这样说。
朗华一时不语,坐起身靠在床头拿纸烟。
会不会太着急,意图太明显了?温琰有点后悔,也有点心虚,怕他翻脸,于是立刻卖乖,像个调皮鬼一样咬他的锁骨。
朗华“嘶”了声,搓她的耳垂:“是不是欠收拾?”
温琰往下缩进薄被,半个人扒在他身上,肌肤相亲,骨骼相蹭。
“睡你的觉。”朗华低声道:“重阳节我陪你一起上坟。”
现在离重阳还有两个月。
温琰心凉半截,紧紧闭眼,只想赶紧躲入梦中逃避现实。
她再清醒时已日晒三竿,朗华不在身边,丫头拿了些她的衣裳进来。
“小姐,差不多该吃午饭了。”
“他人呢?”
“先生在书房接电话。”
温琰穿好衣服迅速洗漱一番,头发也懒得梳,忙摸进书房。
朗华倒是衣冠楚楚地坐在那儿,刚挂了话筒,抬眉望过来。
“你要回重庆吗?”
此刻他理智清明,与床上判若两人:“哦,下午有事办。”
温琰冷着脸:“这次准备把我丢在这里多久?一个月?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