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啥子?”朗华坐到板凳上拿起小刀削白梨,重庆的水果比江浙地区早一两个月,梨和桃都熟了,甜滋滋的。
“还巴望呢?警察不会来的,医生护士根本没把你的话当回事。”他削完皮,笑眯眯地送到她嘴边:“啊,吃噻。”
水汪汪的梨子贴着嘴巴,温琰一动不动。
朗华作罢,切成小块自己吃:“也不想想,这么多人跟着,老妈子、丫头、保镖,你说自己被囚禁,人家当你耍小姐脾气,跟我任性呢。”
温琰脚疼,额头一层汗,嘴唇发白,听见他的话更是烦躁,闭上眼别开脸去。
朗华拿止痛药喂她,可她死死抿嘴,偏不肯吃。
“犟啥子犟?”朗华用力捏她两颊,把嘴撬开,药片塞进去,再灌温水:“痛死你算了。”
温琰被呛,急促地咳嗽起来。
朗华冷眼看着:“你现在这样,两个月都下不了地,安逸不?高兴吗?”
温琰咳得面色潮红,又痛:“谢朗华,全都是你害的。”
“我让你跳楼啦?”
“走开!”
他非但不走,还弯腰凑近,仿佛幸灾乐祸:“生气啦?是不是想站起来打我?你站啊。”
温琰下意识要推开这张脸,出手动作太快,变成耳光,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掌。
朗华怔住,眉眼间笑意凝固,默不吭声地盯她许久,突然很想欺凌弱小,于是埋下去强吻。
“给老子滚!”
温琰撇开脸躲避,破口大骂。
朗华倒是得逞,他一向喜欢她泼辣奔放的样子,朝气蓬勃,一种活生生热腾腾的魅力,很让人动心。
他以为顶多挨几巴掌骂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