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虎足足砸了七八下,疼得嘴唇惨白,扣住手腕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
掌骨和指骨肯定是断了。
朗华冷眼瞧着,纹丝未动。
“如何,谢先生?这、这样可以吗?”
旁边的人看得心惊肉跳,纷纷叹道:“唉,虎哥,大过年的你这是何苦嘛!”
老虎抖着嘴皮子只望定一人。
又一会儿后朗华才终于开口,语气淡淡:“回去好好过年吧。”
老虎忍痛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离开。
众人七嘴八舌重新酝酿气氛,正热络时,忽然听见隔壁传来一声清冷的讥笑。
“谢老板架子真大呀。”
朗华已喝得有几分醉意,拎着酒瓶离席,来到隔壁雅间,掀开帘子进去,一瞬间与青蔓四目相对。
她面若寒霜,惊艳动人,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朗华借着醉意坐到她身旁,不停地吃酒,不停地说着一些漫无边际的话,因为喝酒上脸,眉目与耳朵脖子全都红了。
青蔓半耷着眼皮子,纤细的手指夹一支仙女牌香烟,烟如其人,她明明那么美,却像一具毫无温度的尸体。
朗华好似彻底醉了,摇摇晃晃,双腿发软,从凳子上跌落,跪到她脚边,额头埋下去抵着她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