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碰到过,一个矮矬矬的下三滥,对我开黄腔。”
听到这,青蔓忙问:“那你咋个办?”
“一耳死(耳光)飞过去。”温琰扬眉笑道:“扯他头发往墙上撞,打一顿,吓得他屁滚尿流,以后看见我都绕路走。”
青蔓眉尖微蹙,轻轻叹息:“唉,我要有你这么厉害就好了。”
温琰道:“那些人其实都欺软怕硬,你越怕他们越猖狂,下次吼一声,绝对不敢靠近你。”
青蔓努嘴:“我不想跟那种人说话,太恶心了。”
温琰心下叹气,知道她就是这样,从里到外的干净,圣洁,对于讨厌的事物,哪怕只字片语的接触都会玷污了她那般。
次日,青蔓仍旧心有余悸,战战兢兢地去上学。
走到巷口,却见一辆黄包车等在那里,车夫笑道:“你是青小姐吧?谢先生给你订了车,以后我送你上学,晚上接你回家。”
青蔓愣住,谢先生?谢朗华?
她忙道:“不用,学校离得不远,我自己走过去。”
车夫讨好般笑道:“你看我钱都收了,现在赚几个钱不容易啊,小姐就当赏口饭吃。”
这番话说得她脸红惭愧,心下不忍,只好服从朗华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