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都差不多嘛。”
“我是说她跑哪里去了,屋里头没人。”
温琰用笔戳了戳下巴,挠挠鼻尖:“好像去中央公园的图书馆了。”
“又去图书馆?”朗华不明白青蔓怎么就能如此好学,一年到头,不是在学校上课,就是在家里温书,乐此不疲。而他一翻书就打瞌睡,那些汉字与他天生相克,入了眼睛脑壳就发痛。
哦,当然,黄书禁书除外,比如性博士张竞生的《性史》,前几日他可看得津津有味……
两人正聊着,秋意拎着冠生园的陈皮梅和麦麸饼干从外面回来。温琰起身,去水盆边沾湿帕子,拧半干,递过去。秋意没接,弯下腰冲她眨眼笑,温琰“噗嗤”一声,亲自给他擦脸和脖子。
朗华又把腿给翘起来,拆开陈皮梅含一颗,笑瞥过去:“陈秋意,你龟儿手断啦?”
“喂,不是买给你的。”秋意两步上前,夺过零食,转头塞给温琰。
“稀罕?”朗华拍拍裤子,留下两张电影票:“晚上九点,莫迟到哈。”
秋意把人叫住:“外面这么热,你走哪里去?”
“给青蔓送票。”朗华说着,想起什么,揽住秋意的肩,背过去悄声问:“上回给你那本书,看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