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要!”小爪子拽他裤腰,这人昨晚就没穿上衣,只能抓这一处,现在才看到他眼白充血,红成一片,一脸疲惫。
她就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什么都不说了,笑嘻嘻往人家怀里挤,拱起背捧着他脸吧唧吧唧亲的好响,脚趾头勾起来,讨好地蹭他后腰发硬的肌肉。
“到底怎么回事?”方清源问。
云潆颤着声:“我回来给你过生日……唔……”
“还有呢?”方清源低头亲她。
云潆攀着他,急急喘息,话说得断断续续:“没有了,真没有了……呜……错了……”
他感觉得到,小丫头口是心非。
云潆难耐地仰头,男人不再说话,用新生的胡渣不温柔地磨她娇嫩的脸蛋,有点疼,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奇异感觉,累积到了一个值,便侵入四肢百骸,如过电般,控制不住地发颤。
方清源还不放过她,低头亲吻。
他更能体会到这丫头的蓄谋已久,她的皮肤很薄,稍微啜一口,就会开始泛红。
像一朵缓缓绽开的花骨朵儿。
云潆顿觉天灵盖都是软的,只能无助地摁住胳膊能够到的东西,掌心被发茬扎得发麻,她其实想要更多。
方清源感觉到了。
停下来,抬眼看她。
女孩在晨光之中目光带水,半咬着唇,抚了抚他的唇角。
方清源再次俯首亲她。
天光大亮,蚊帐钩一摇一晃,遮住了床上的春光。
最后,他将她紧紧抱住。
他心满意足亲吻那片早被咬红的耳朵。云潆费劲扭回头,要亲他,样子十分滑稽可笑,笑意染上他的眉眼,小姑娘哼哼唧唧:“不许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