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衣服原本的用途彤妹不会跟云潆提,只是告诉她,方清源一辈子不求人,是怎么求她的,求她阿批的。
云潆感动的把脸埋在膝盖里,偷偷哭鼻子。
哼哼唧唧:“他还说想帮我找那种蛋糕一样的帽子,不好找嘞。”
彤女士冷笑一声,呵,怎么滴,你还真敢来抢啊?那老娘戴什么出嫁?头盔吗???
云潆想到什么,螃蟹挪两步,贴贴:“我听赖老师说你们的衣服老贵额,那个帽子要多少钱啊?方源源那点工资是不是都花光了?”
确切地说,现在这种自己织布的衣服有钱都很难买到,你到彝族村看看,全都是机织,机绣,莫得灵魂。
确切地说,方清源想掏空家底来着,但送钱无门,那套挂饰还是彤妹从她小表妹卧室抢回来的。
刚打的,还没上过身,打算今年新年戴出门。
姐妹俩为此干了一架,她赢了!
彤妹很气:“怎么,你还想把钱还他?”
大姐大颇有一点你敢把钱拿出来我就敢把你嘴巴缝起来的意思。
到底还是护着方清源的。
云潆摇摇头,她知道,这钱不能算的太清楚,而且,她也不想算清楚。
彤女士又很气:“那么宽的褂子,我穿空荡荡,偏偏你胸太大了穿不了!我阿批多放了两指你知道吗?”
说到这个,小姑娘嘿嘿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的爪子自己摸摸,彤妹瞪她,她也大方:“你要摸一下吗?好像又大了一点。”
彤妹气得把她掐的花里胡哨。
晚上,云潆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关上门,塞给彤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