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摸到保温杯,喂她喝点水。
过一会儿低下头,带了点力气,把她吻透了。
云潆手脚发软,感觉到方清源身上越来越烫。
“冷不冷?”男人沙哑地问。
她摇摇头,趴在他胸口摸了摸嘴唇,觉得他的舌头好像还在上面。
“困?”他又问。
她还是摇头,嘴里麻麻的。
没想到又被抱起来,摁着后颈亲。
今天的方清源很贪婪,最后终于是顺应了自己的心,连呼吸都放纵,揪着那条小舌头喂进嘴里,狠狠一揪,听她哼了一下,簌簌发颤。
云潆没见过这样的方清源,却也喜欢这样的方清源。
她变得更加乖顺,在他松开她时,笃定还会有下一次。
果然。
当方清源托起她的脸时,她就嘻嘻笑起来。
笑声被封进了他的嘴里,之后也顾不上了,感觉自己又变成了冰棍,一点点融化,软塌塌的。
嘴巴有点肿,舌根也有点疼,脑子里嗡嗡的,每一次他用力吸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的肚脐眼痒的能飞出蝴蝶。
当然,方清源也不是没有变化。
与他耳鬓厮磨了整晚的女孩最容易发现——
云潆手往下摸,被他滚烫的手掌攥住,嗓子跟在沙地上磨过一样:“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