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做过试验了,用这一套东西能够完全瞒过轮椅的监测系统, 给安达丰留出充足的逃脱时间。
星泉节当夜。
平日里肃穆沉稳的皇家科学院主楼,在外墙也装饰了五彩缤纷的彩灯。
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歌声,楚安与宁白藏在主楼侧面的阴影里, 等待接应即将出逃的首席院士。
楚安忽然想起什么, 靠在宁白耳边,低声问了一个问题。
“安达丰说他要混在病患的队伍里一起出来,可是……进去的雄虫和出来的雄虫数量不一样,带队的雌虫不会发现吗?”
“……”宁白沉默片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强大的S级雄虫想要让另一只雄虫消失,是太过容易的事情。
但他只能宽慰楚安道:“您别想这么多了。”
远处的节庆歌曲唱到尾声的时候,安达丰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他们面前。
“没准备飞船?”
他气喘吁吁, 一把摘下脸上的口罩, 用阴鸷的目光不满意地看着宁白和楚安, 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自主活动, 还没说几个字便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宁白淡然地给他戴了一顶红艳艳的节日帽子,道:“我家没有私家飞船, 我的公务飞船又太扎眼。所以我们去搭节庆巡游车离开。”
悬挂着彩灯和铃铛的传统节庆车辆进行全城巡游是星泉节的惯例庆祝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