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崔女郎对这有何见解?”

时知被一句提问唤回了神,刚走神就被抓包就有些尴尬了,时知抬头看过去,问她话的是个清雅俊秀的后生,看衣着打扮再加上他坐的位置就明白这位是英才书院的学子代表了。

时知刚才在低头走神,但众人讨论的话题她还是听了一耳朵的,话题又回到了前日的那个问题,科举制似乎是绕不开的话题,她算是明白叫她来干嘛的了。

时知看向王钊,眼里有无数控诉,这不是挖坑给她嘛?

王钊接收到了时知眼睛里的“怨念”,但他也是没办法,刚才几位大儒开口说想见一见崔氏女郎,毕竟听了人家几天的课不露脸打个招呼的确不好。

英才书院的学子看时知一直沉默,笑着道:“听闻桐州的知微书院人杰地灵,想必女郎也是很有些见解的。”

时知有些无语,好想问一句:这位大兄弟,我哪里得罪你了?

英才和知微天生对家,她作为崔氏灶女今天注定是要被殃及了。

时知谦逊道:“小女自幼跟着祖父启蒙,只略微读了几本书,不曾有幸去知微书院读书,见解倒是没有,只是诸位的话小女听了后有些疑惑,烦请先生们和郎君解答一二。”

宁江书院山长宽和的笑道:“女郎请讲。”

时知脆生问道:“前日那辩题和今日似乎说的是一件事,选官取才,唯德还是才,前日听诸位郎君所言觉得都有些道理,然小女不解的是这才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