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匠只知道时知是白大人的主子,那必定是贵人,他们忐忑的行礼后就被吩咐接着施工了。
时知把整个工地转悠一圈后就进了第一、二排房屋,地面都是按要求铺了青砖石,墙面也刮了腻子,每间屋子都有黑板包括实验室和活动室都没落下。
时知挺满意,夸奖道:“做的不错,辛苦了。”
白雀跟在身后恭敬的道:“不敢当女郎夸奖。”
时知笑了也没在意他的谦逊,做得好就是做得好,这些她都会记下。
“这些工匠和咱们自己家的人不同,以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要主注意,咱们的底细在最好不要彻底透漏出去。”
不是时知有疑心病,而是她并不打算关这些工匠一辈子,那现在就要为了以后做打算,让他们知道太多对彼此都不好。
白雀点头:“属下明白,等新学员到了后也会给他们立规矩,对待旁人要懂得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
时知对白雀的能力是很放心的,继而道:“等山脚的房子建好了就让他们在山谷种地养殖,吃穿都厚待他们,但规矩也立明白了,山腰上的事不许打听学员来了后也不许他们再上来,需要什么你们下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