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还有一颗真心，不图钱不图财。

现在，她只要钱。

云书把金砖放在自己的小保险柜里，锁得严严实实，里面全是一些容易变现的物品，原来的大哥是一只已经停产的包，现在，大哥换砖了。

阿姨已经把晚饭做好了，云书吃了饭后，习惯性地打开手机，开始刷直播。

她什么都看一点，往下滑便看到一个美女正在教学化妆。

云书妆画得很烂，她化妆技能仅限于上隔离和粉底液，再加一层散粉和口红。

平时这类的直播看了不少，但化妆技术却没太大提升。云书认真地瞧着，牢记住怎么画眼线。

主播的眼线一笔就成，流畅极了，还留个漂亮的小尾巴。偏偏到了云书手上，她手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画得歪歪扭扭。

这是个小主播，观看的人不多，但留言都很和谐。

【美女，我想把头寄给你】

【眼睛、脑袋：我会了。手：你俩来！】

【宝藏主播，说的都是干货】

云书也暗戳戳地，送出了一朵签到免费领的小花。

像这样的小花，她攒了有十几朵了。

只是在这样的和谐的氛围中，偏偏来了个不知趣的：

孤狼：【东亚邪术！长这样敢卸妆见人吗？】

云书点进去一看，头像是自拍，穿着西装，斜眼咬着嘴唇。简介写着【独爱黑丝，不找物质女人】

云书冷哼一声，返回到直播页面，留下评论【牛子小小，说话吊吊】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刺痛了这人的心，开始指名骂她，但语言很不文明，经由系统屏蔽，全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