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洲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荒谬行为,苍白的脸上浮起病态的红。
他表面维持着淡定:“又不是没看过,碰一下怎么了。”
五岁看的也算吗!
规格能一样吗!?
孟成悦绷着脸:“我去买水果。”
“回来。”被那样亲密接触, 谢执洲就跟没事人一样,下巴一抬:“那一地的水果,还买?你开水果店呢。”
“我……我去看我妈。”她赶不上他的脸皮。
孟成悦逃也似地跑出病房。
手心烫得厉害, 粗硌的棱角被烙在她脑中一般, 死活挥之不去。她边走边搓手, 阻止着乱飞的思绪继续发散。
就刚才那一下,她都联想到洞房花烛夜去了。
好色。
一拐角,撞见推着轮椅进来的沈琰礼。
“哥。”
见她脸红得快要滴血,沈琰礼愣了一下:“方便进去看他么?”
孟成悦:“方便。”
说完,她脚步匆匆往外走。
“找母亲?她刚走。”
“妈妈回家了?”孟成悦停下,转身问:“她还跟爸闹离婚吗。”
沈琰礼:“再闹下去,阿力就要坐牢了。”
“阿力的事他们谈妥了?”孟成悦的注意力被转移。